此时危机解除(chú ),张采萱看到他兴致勃勃的小脸,冷笑一声,伸手去揪他后颈上的衣衫,骄阳,来和娘好好说说,为何我们家会有这样的东西?
张采萱看到她后就皱了眉,实在是大丫的脸色很不好看,面色苍白,几乎没了血色,身上衣衫也不厚,身下还有滩暗红。
张采萱轻轻后退一步, 抬眼去看被(bèi )外面的火光照亮的墙头。秀芬往她这边靠了靠。
听到脚步声远去,张采萱暗暗松了口气。忙道,进文,拿绳子,捆人。
不只如此,张采萱还进屋将屋子里亮着的烛火熄了,就这么摸黑和秀芬站在屋(wū )檐下听村里那边的动静,小白和小黑早已经站起来了,在院子里不停转悠,时不时低(dī )低叫唤,声音里满是威胁。方才张采萱也是因为它们的叫声才会警醒起来。
欣慰里又有点心酸,骄阳之所以会这么懂事,都是这世道逼的。如果秦肃凛还在家,他应该没这么早熟。
骄阳帮着进文捆(kǔn )人,小脸上不见害怕,满是兴奋,闻言道,如果真的晕倒,天亮之前大概是醒不过来(lái )的。
张采萱了然,当初有人闯进村,还多亏了老大夫的药,只是那一次是放进粥中的,这个
以前秋收过后,如果遇上收成不错的年份,各家还会做些米糕之类的事情,有时候也会割点肉回来庆祝一(yī )下,也有秋收太累了犒劳一下家人的意思。但是今年村里人一点看不出丰收的喜悦,米糕和肉更是无从说起。尤其是在官差过来送过公文之后,各家的脸上都多了些苦意。可以说,没有哪家交了这些粮食之后还能有余粮,区别不过是够吃到年前还是年后而已。更有交这些粮食都交(jiāo )不齐的人家。
说起这个,她似乎想起什么,道,东家,不如我去拿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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